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车轮印在那里断了——湘黔渝鄂

http://www.mipang.com时间:2010-12-08  来源:米胖旅游网  点击:4103

或许撑持我们出发的信念只有一个最主要,就是在我们从没走过的省份留下开拓者的辙印。
抉择此次出行再戏剧性没有了,五一前数条方案,标的目的从北京呈放射状,似乎都过错劲。而最终的抉择完全于数条方案之外,而且仅仅是个标的目的,只有第一站的方针——山城凤凰,然后再去哪?到时再说。
一个小时筹备,再在李桥和森林碰了个面,十点半的时辰,我们冲出了杜家坎,冲出了这片城市的喧哗。

车近湖南境的时辰终于起头有了长假的感受,四周的一切和今春北方的干涩迥然分歧,处处是油油的绿,连空气都透着滋润。

摸进凤凰已是深夜两点,原因是我们误闯进所谓世外桃源的武陵源。从常德吉首的高速在修,所以这一段路况颇差。好在凤凰的园园一向和我们连结短信通联,想到进了凤凰便可以住下,一切也就无惧了。
伴着这条路的是沅江或者她的支流,此刻想起来,因为人走得较少,风光应该是绝佳的,一阵阵的雾飘来飘去,路仿佛盘在仙境,只是那时行走的时辰想到的全是危险,还有赶路的焦心。

凤凰就如当下的女孩子,一面是示人的开畅与吵闹,骨子里却还保留着一份沉静。
不信吗?当满街的游人睡去,亦或是走近商业街后面的冷巷,再或找到一个舒适的咖啡馆,徜徉其中,看看墙上的照片,哪怕只是闻闻店里的味道,你会体味到那份闲散。
像一切被开发的小城一样,凤凰也有吵闹的一面,满街揽客的苗寨旅游,苗服摄影,沿街餐馆里传来锅铲的叮当,灶底窜出的火苗,这一切城市将你拉回这个世间,拉回这个时代。

园园和方方是一对姐妹,应该是典型的凤凰年青人吧,姐姐在吉首经商,凤凰这些年旅客多了,很想回来,妹妹刚出校门,已经拿到了“国导”,粗黑的发辫垂在死后,脸上总挂着笑。

身边的沱江就这样淌着,承载着小城白日的喧杂,装典着灯火凤凰的富贵,只有晨雾里的她才是真实的。

凤凰是沈从文的凤凰。谁能否认是凤凰的山水培育了沈从文?而凤凰又绝对是因为沈从文走进国人的视线。
行走在凤凰,毫不像在西街丽江,处处是外国人,这里绝年夜年夜都旅客都是国人,原因也简单,因为鲜有洋人读过沈从文的《边城》。

凤凰的女孩标致,全不似城里女孩的矫揉。水水灵灵,小小的。我们夸方园姐妹全凤凰最标致,她们细腻的笑承了,确否决一个最字,说和她们一路长年夜的一个女孩才是公认最标致的一个,此刻被旅游公司聘用,领衔在沱江上为游人表演山歌。那歌声我们是听过的,声音清亮,人却没看清楚。及后特意到了江对岸,支起三角架想看个事实,无奈镜头所限,竟没有留下一张照片。

凤凰留下印象的吃食有四,老房子家的酸鱼,森林力推过的,颇得女孩子们的喜欢;夜市的脆骨烤串则没有字号,是我的最爱;还有两样满街都是,必然要认准字号。酒喷香,必然要在深深的小路里,沈从文故宅边上的那家据说是最好的,字号宏兴。最值得一说的那是刘氏的姜糖。
姜糖是刘家的家传,所用配方和工艺只由老板把握。偏刘家的舅舅没有生计,功效在妻子的怂恿之处,刘家教会了一众外姓兄弟。不想这些外姓却将生意越搞越年夜,传布出去,姜糖作坊遍地都是。最后落得家族交恶。刘氏老板斗气,贷款百余万,装典一年夜门面,产物包装上赫然印着,“始终被模拟,从未被超越”。禁不住让人在品姜糖之余品味世态炎凉。于是满街的张王赵李就算了吧,连刘记姜糖都是仿冒品呢。

在真正黄金周年夜军到来之前的一刻,我们逃出了凤凰。方针从张家界换成了梵净山。路过了闻名的苗长城。对比于北方的长城,昔时用于苗防的长城过分纤细与美丽了。
进入贵州省界的感受必然要提。
贵州本不在我们此次出行的打算傍边,当然我们此次出行根基上没有打算,但也全然没有想过到去贵州。
贵州给我的第一印象就是特贵州,尔后者印象的由来完全来自于国家地舆的某期特刊。面前的贵州真的就象那些照片一样的标致,一样的真实得很是不真实。群山中一块块小平地,碧水如带,处处葱绿,阳光从云间漏下光影,同样的绿酿成斑斓的绿。

向加油站的人探询了路,计较了一下时刻,我们再次改削行程,打消梵净山,改向凯里标的目的。
镇远美全是慕名,及至到了之后才发现和心中的镇远完全的分歧。“你能想到的是二千年的历史,你能感受到的是二十年的文明”,这是Romie深有感应的名言。
镇远的历史够远了,可以上溯到秦汉,镇远的地位够显耀了,作为湘黔水陆交通的咽喉,历来兵家必争,商贾云集,及至近代亦有遮不了的光环,中国第一锭西法炼出的铁就出自青溪,领洋务行为之先河。也就是到了此刻,镇远的名字鲜有人知了。
走在镇远的街上,你感受不到她是个小镇,全然是那钟紧跟潮水的空气。只可惜这样一个原本应该很美的城市过分燥动。
不管那么多了,镇远的古桥仍是很耐看的。他象一个白叟,横在那儿静静目睹着小镇的兴衰变迁
一夜镇远给我留下的印象还有老镇远红酸汤。说其实的,在北京也吃过若干次贵州菜,有点吃不惯那种酸辣。既然当地人极其推崇,姑且一试吧。
小店门面很小,里面只容得下五张小矮桌,客人围桌而坐,说是坐其实和蹲也没什么太年夜区别。老板就在门口的明沟边宰鱼,鱼是通俗的鲤鱼。客人挑中了,从盆中捞出,往地上一掼,然后就去鳞、开膛,洗鱼的水夹着鱼鳞什么的顺着明沟流走,鱼就可以上桌了。鱼以外的时蔬按人收钱,很廉价,随便取。妙就妙在这随便取,因为我发现将豆干、豆泡放在红汤里煮,味道极佳,于是委实吃了不少。吃得酣了,一瓶啤酒不知不觉便没了,额头上的汗由细汗酿成粗汗,那份酣畅是久违了。后来在遵义又吃过一顿酸汤鱼,很年夜的店,鱼也更好,却全然吃不出那份感受了。

贵州的路远比想象中的好,城际通完全不能理解,到了最后爽性罢工不干了。

就象打算过一样,在朗德上寨蹭了一场表演,苗女们的服饰很是雅观,出格是这一带的,如遇重年夜节庆,头上还要支起一个牛角状的银饰,这在凤凰何处是不兴的。
一路游游逛逛,各处是如画美景,最耽心的就是山外的游人不要把这里的情形破损了。若是牺牲了情形换取GDP,于贵州是暴殄天物了。国人已经逐渐年夜白了这个事理,万万别让这方美景再走这条老路
逛到西江千户苗寨的时辰正好是黄昏阳光最好的时辰。
西江镇是三个村寨连在一路形成的,我不知道我这样判定对不合错误。但这片苗地果真壮不美观,吊脚楼从山脚一向搭到山顶。
用我们城里的目光看,苗人的住宿很简陋,吊脚楼更是宜远不美观,不宜端详。有特点的是这一带苗人的吊脚楼每户中堂的位置都有一“佳丽靠”,不知是从哪里借鉴来的,倒也和苗人的吊脚楼浑然一体了

行走遵义又是一次萍水重逢,遵义是座年夜城,在城际通上居然没有地图。遵义会议会址是必然要去企盼一下的。晚上在老凯里清水鱼年夜搓一顿,又在北京华联超市采办一通,第二天就是回程了。
人说贵州天无三日晴,在第三日的晚上,终于滂沱了一把,电闪雷鸣,惊天动地。
起头研究回程的路线,才发现第二天的路途颇为艰辛,不由担起心来

从贵州到重庆的路很是好,高速穿行于年夜山之中,混凝土桥长长的桥墩深切谷底,那么亏弱,让人不忍不美观瞧。雨是早上就停了,天还没有转晴,云在山间象淡墨洇出的水印。

这段路最艰难的要说从万州到宜昌了,坡陡弯急,318国道不少地段被年夜车压得处处是坑。所幸此刻年夜车很少走这段路,多乘滚装船往返宜昌重庆。而风光也数这段最美,东望岩地道一带和野三关两处应该是精髓中的精髓,奇秀险绝全占了。想那难于上表天的蜀道,之于前人其实颇难超越。人说“百三峡诗万首,不到十米一首诗”,那是前人只有三峡水道,没有走这条路
因为赶路,没有做太多的盘桓。车近宜昌的时辰仍是赶上了年夜雨,耽心山路会有蹋方,当晚便宿在贺家坪。
三峡工程是我们此行最后一个“景点”,应该说也是超出了我的想象,这个世界级的水利工程在不雅参观方面开发得仍是挺有国际水平。只是当日的天色能见度不尽人意,又不是丰水期,看不到泄洪,三峡也就算到此一游。惟一的收成就是知道我们每度电多花的7厘钱花在了什么处所。

从宜昌到北京不到一千四百公里,我们午时一点出发,杀进北京的时辰已经是次日凌晨两点,全程5300公里。
开拓者的年夜灯划破暗夜,俺们回来了。西江千户苗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