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莲花处处开 让我惊叹万分

http://www.mipang.com时间:2010-12-09  来源:米胖旅游网  点击:4037

坐了一天一夜的火车,选择以这样一种体例,悠长的时刻,带着联想,逐步接近它——凤凰
半途上来一汉子,那么忧伤——写在脸上的忧伤,不说一个字,不见半个笑,让人不得不猜忌“莫不是去奔丧?”真的使人只能这么想:必然是被什么击倒了。
一个女孩,很瘦很瘦,三餐,只有晚餐看见她在餐车吃了半碗饭,一丁点的菜,其它,一点儿零食也没吃,叫我服气,我没这样的毅力。
听着广播里报一个个菜名“酸汤鱼、酸菜鱼...”居心为了让人流口水吧?那鱼真多刺,受不了引诱就受骗吧!
和一个老妈妈同坐一桌,有趣的老妈妈,她说自己不管是坐火车仍是坐船,总要处处去逛逛,看看,还要去餐车试一试他们的饭菜——虽然老是欠好吃,所以老头子总说她。
怀化已是雨,再转汽车,一路波动,穿山越岭。有人穿戴蓑衣,戴着斗笠,迎着风雨,在山路上走,真恰是“一蓑烟雨任生平”了。
远程的车,经常是罩着灰的,黑脏的坐椅,破旧的行动措施……慢慢地也会习惯,并享受。
一小伙瞌睡,差点从椅子上滚落,幸而被边上人扶住。巨匠都笑了起来,善意的,理解的,同情的,所以也是暖和的。“脏与乱与忧伤之中”,还有好玩的情节。
想象过多遍达到后的状况,先去古城绕它一周,找个喜欢的临江客栈住下,没想到会碰见这么年夜的雨,面临雨雾中目生的城,如斯茫然,不辨工具。
两个女人拉客人住宿,看起来还驯良,说可以住她们家,是新建的房子,有良多个房间,叫XX宾馆,可以带我去。就去了她们家。
进门,房子里坐着个汉子,边看着电视,边守着年夜门。这里不是很好的位置,可以远望整个城,却不在城中,不是我的初衷,我想呆在城里。而看在她们满怀的但愿上,似乎也不忍拂了这样的心意,或者暂住一夜再说。
丢下行李,起头去逛。两姐妹带我往下走,穿过歪歪扭扭的冷巷,倏忽间,清清浅浅的沱江水就在面前,很清的水,渐渐流淌……听闻已久的跳岩也在面前,从跳岩上走曩昔,雨水打得湿湿的,怕失踪落水中,目不转睛。

先得填饱肚子。去“老房子”要了小份的“血粑鸭”,一个煮菜汤。新奇而兴奋,边吃边写短信,发给一个伴侣:“……像凤凰,展翅欲飞……山高水长,我找到了它。”
一路逛去,都是饭馆,做姜糖的店肆。一个正拉着糖丝的湖南汉子,见我曩昔,扯下一块给我尝。温热的,丝丝甜辣,可以祛寒去湿吧?
走上虹桥,看曩昔,有“沱江人家”客栈的招牌,心里想,住那儿那里多好啊,住在风光里,看得见江水,听获得歌声……
天也快黑了,回到房间,想喝水,没有;无意识地想照一下镜子,也没有;头顶是一个刺目的荧光灯,再也找不到第二个,有柔和的光……这,足以成为我退房的理由了吧。
手拿钥匙和几块钱出来,事实下场她们为我花了一些精神还有两块钱打的费,给门口的年迈,他连说:“呒事,呒事……呒事,呒事。”对他提了些建议,不知有没有听进去,会不会改良?不管若何,总但愿可以做得更好些。

微雨的黄昏,提着沉甸甸的包,走在古城的街上,去找一个住的处所
“沱江人家”住满了,一家家捱着问曩昔,都没有了临江的房间。有点累了。
问到“一页情客栈”,网上看到过,说名字使人发生联想,我可不管它。要了三楼一个双人世,只剩这么一个房间,临着水,有宽敞的阳台,正对着姑娘们对歌的划子,右侧就是万名塔。

其实,现在的凤凰,没有一家不成以住客的。去上公厕,居然也是人家里。出来看见厨房,干清洁净的白色磁砖,灶上搁着锅,案板上一瓶吃了一半的剁椒酱,仿佛不小心窥见了人家糊口的奥秘。
你可以说它太商业化了,然而对于只要找到一些影子就欢快的人,也感受很好。想要一个唐宋时的杭州,想要一个三四十年月的上海,一个老北京,可能吗?时刻曩昔了,人曩昔了,哪里能有完整的曩昔?
在一个摆摊的苗族女人手里买了些工具,她穿戴苗服,比四周几个城市推销,说:“你挂这串,我感受很雅观的。”也许因今生意也要好些。说起赶集,第二天有山江集市,我想去的,她说她明天也要回去赶集,要不你跟我去好了?好啊,留了个电话,她声名天叫我。

分开热闹街市,拐进清凉小街,这里有真正糊口的味道,虽然对比之下显得清寂。
十字街往里走,见有一家店,如斯出格,旧地板,旧门楣,敞开的店堂,完全没有装修,很老很旧,可是,满墙都是艳丽的颜色,一幅一幅繁复出色的刺绣,堆也堆不下,看上去也都有些岁首了。
围着中心的矮几,几个小女孩正做着功课,柜台里坐着穿苗服的阿妈,戴着眼镜记帐,肤色白皙,自有一种安详的气质。
我细细赏识,阿妈给我一一诠释。这一切,是她几十年的珍藏。她从小就喜欢刺绣,爱这些花花卉草。这是她年青时绣的,花了一个多月的时刻,那是妈妈绣的,历时三个月,那是妈妈的外婆成婚时用的床围,至今已有八十多年……这是昔时蜜斯穿的衣服,那是裙子……都年月久远了,此刻已没人会做,没有耐心,也不需要。注定了将要消逝踪的命运。
她自己,作为平易近间工艺巨匠,曾出国表演剪纸。之所以把这些工具拿出来卖,因为小孩要念书。那时还迷惑,小孩念书,需要她管?原本后面还有那么辛酸的故事。
破耗那么多时刻精神的绣品,也该算是娇贵的工具,毫无遮拦地摆放在这里,尘埃,潮湿的空气,每一天都在侵袭!若何连结艳丽的容颜?能有若干好多的时刻,可以在这里坚持?期待一个有缘人,千山万水来到这里,碰见它,带回去珍藏。

浴室水管接口处漏水,要他们来修,却一向没来,水声“滴答”,滴得人心不静。
隔邻两女孩很晚回来,梦中一向断断续续听见措辞声,“陈天桥、张向阳”,收集新贵,“贾静雯”,美男明星,都是谈资。另一隔邻,电视机声开得贼响。这晚,不得安眠。

凌晨,含混间,仿佛听见下雨,又迷惑不是,淅淅沥沥的水声,漫过了六合……梦是湿的,被子床单,也是湿的,满盈在面前的功夫,那么长。
木阻遏距离、木地板的传音性出格好,起床后一不小心碰出响声,自己也一惊,心想“也别怪我,你不让我安眠,我偏扰你清梦”!

在“老字号”吃了牛肉粉,粉又韧又滑,哧溜一下似乎就要滑进肚里,来不及品味。
吃完了闲逛,看见“天王庙”,走上去看看。放着很响的音乐,一些白叟在年夜殿晨练。
旁边屋檐下坐着一老僧,淡黄色的僧衣,长长的白胡子,好一幅清净的画面,不禁拿起相机给他拍下来。跟他扳谈几句,往里边转上一圈,就出来了。跟老僧挥挥手再会。
很年夜的雨,不想太辛劳去赶集了。阿谁苗族女人却是打电话来,很抱愧,感谢她。

良多的时刻,自由的时刻。围着古城转,拍沱江,拍江边捣衣的女人,拍我走过的跳岩,拍那飞檐翘角,仿佛要飞向天的姿势!黑瓦白墙,记忆中的家乡……
这小城,许我乱走乱逛,认准了江,认准了桥,而我的行走,向左向左,向右向右……老是一个向心圆,走不出城,不敢出城。

想多品尝一些工具,一小我不太便利,多了华侈,暴殄天物。吃酸萝卜时,碰着四个女的,买两样工具分着吃,试试味道。
午时想吃苗家酸鱼,店里的人劝我不要点,说口胃重,很咸,即使小份也不划算。可是不死心,要定了。再要一些米饭就着吃,很下饭的
听见有人跟我打号召,莫非有我熟悉的人?原本是适才碰着的几个,说,真有缘哪,要不跟我们一路吃?当然好啦,于是将饭菜搬到了她们桌上。
一年夜姐自嘲她们是四个“白衣天鹅”。吃饭时,吃了一只油炸小螃蟹,说再要找个母的,问她为何?说:“为了连结阴阳平衡,适才吃了个公的,不能让它在我肚子里打光棍哪!”呵呵。
很感谢感动她们,让我尝到本不成能尝到的甘旨,也尝到偶遇的目生人之间点点的温情。

去沈从文墓地,要走着去的,虽然雨天路不太好走。凤凰城里都是人力车,人低低靠后坐,特落拓特FB的样子,不合适。路遇两小童,顽皮地打打闹闹,若干好多年前,师长教师也是这样一个孩子?十分狡诈。
沈从文与李叔同,经常将他俩联系到一路,因为两人的前半生与后来都有太光鲜的对比。殊途同归,正因为有过那些履历,才使其了悟,成其最终的澹泊,甚至无欲无求。

周末游人多,船来船往,窗外对歌很是热闹,听着也欢喜。
其中一个女孩的声音最是好听,磁性的,无论唱歌仍是措辞,似乎都能钻进人的心里去。这样的声音,是不是可称得上Sexy?

第二天仍然下雨,本筹算去老洞苗寨的,为此在心里交战,去仍是不去?可以想象,因为雨,山路必然泥泞。

几小时的路,搭车,坐船,过山洞,走山路,路在山边,鞋子上土壤越沾越重,稍不寄望就有滑落的可能。
一群小孩,在路口等着,手里拿着棕叶编的玫瑰、莲花、包包、戒指、手镯……见了年青的女孩,说:“姐姐,这个送给你。”夸她:“你的手好巧哦!”羞怯地笑。一路迎着进寨。
进苗寨要过三道坎,喝酒,对歌,打鼓。然后去吃最纯正的农家饭,纯自然的食物,黄瓜、土豆、萝卜丝,自家养的乌骨鸡,风干的腊肉,铁锅煮的米饭里有喷香脆的锅巴……年夜黄狗也在桌下候着美食。
一群猪被一妇人从猪圈赶了出来,快快当当散落在台阶;围墙檐上整整洁齐排着一溜圆圆的南瓜;鸡落拓啄食,狗倦倦瞌睡;穿戴苗服的老阿婆或编织,或纺线,或吃着锅巴,或眯缝着眼晒太阳……
一个长相秀气俊美的阿婆吸引了我的视线,那么美,让人想起奥黛莉·赫本,不竭给她摄影,拍下来却并过错劲。
风闻她们良多都是一辈子不出寨子,没坐过车...如同开在山间的百合,唯有青山翠谷见证着那份斑斓,没有不甘愿宁可,不争不怨。
这一切衬着最原始古朴的石头垒成的房子,那么协调,舒适。
往日,除了盐必需去外边买,所有的工具都是自给自足,糊口想必是简单至极。昔时来到这山谷,将它算作桃花源了吧?

这一程下来多了两个伴侣,小艳,小宇。晚上一路吃饭,逛街购物,坐船夜游,吃烧烤。
这里的辣很合我味,下巴上一粒痘痘日渐壮年夜就是功效。日常平常很少吃辣,经常想着念着,若是天天吃,会不会又纪念起清粥小菜呢?

即使不许愿,也是要放灯,漆黑的河流上点点烛光,如同天际点点星光,映衬得夜色那么美,那么美,诱惑着我。
若是说卖失踪一、两块钱的灯是那小女孩的心愿,如斯细小的愿望,不如帮她实现。两块钱买下一年夜四小的莲花灯,给她十块,找不开。把灯放下,让我等着,她跑去兑钱,汇入人流……
等了一会还不来,小宇问:“你给她若干好多?”我说十块,然后继续默默期待。时刻分分秒秒流逝,也许并不太长,但此时信赖与思疑交叉,不知自己的期待是对是错?
小宇说:“来了来了,在换钱呢!”好象石头落了地,只因为想证实自己的信赖没有白给,才会如斯严重,“我想这样的小孩,应该仍是纯正的吧。”小宇说:“你想的也是‘应该’?” 应该的。
流水载着河灯远去,让它安闲地漂去,无需背负过多繁重的愿望。至于心愿,良多时辰,求也没有用,竭尽全力,成不成是天意。

还剩下最后一天,不作任何放置,不去此外处所,用这最后的时刻,在古城逛啊逛吧。
一早,小艳她们发来短信邀我同吃早饭,她们午时就得走,时刻不多了。看了我住的房间,禁不住叫道:“好有情调噢!”沿江的客栈,年夜多只供给最根基的住宿,不搞什么情调的,看来选择没错,至少看起来美美。
买了太多工具,两女孩的背包塞得鼓鼓的,背着走路都直不起腰了,一步步行走那么艰难!都是心甘情愿的选择与背负,心甘情愿做负重的骆驼。
送她们到车站,才发现原本车站这么近,来时面临目生一片茫然。人生中也常会犯这样的错,等闲抛却寻找与全力,其实,理想也许就在彼岸,跨出一步,或许瞬间就可抵达。
走进一家店,几幅木刻的莲花,色彩极其艳丽,强烈热闹、绚烂,如诗:“莲只红一个夏日,虹只驾一个黄昏,当夏死时,所有的莲都殉情……春天之后仍是春天,凤凰之后还有凤凰……”
每小我心中,都有自己的莲花吧?“一念心清净,莲花处处开。”
买下了最喜欢的一幅。这样的雕镂是很费心力的,一刀刀下去都是为了接近心中完美的想象!心中所爱,可遇不成求。

夜幕降临,最后一次出去游逛。这一次,不带相机,不带手机,纯粹一个闲人。称一些野山栗,边走边吃,想到可以再去开绣花铺的阿妈那儿那里,有几个小孩呢,就再多称点儿。象一个老伴侣的拜访,带一些零食,巨匠开欢快心一路吃。
孩子们吃得欢快,看来日常平常是不太有零食吃的,电视也没有,日子过得有些拮据。跟阿妈聊家常,听她讲曩昔,讲因为各种原因,三个孙子孙女从小由她带年夜,很艰难的生平,也是不等闲服输的生平
夜逐步深了,孩子们明天还上课呢!阿妈的小孙子说:“明天黉舍校庆,你明天不走的话可以来看。”哦,怎么能不走呢?
跟阿妈道别,阿妈说:“明年再来!”我不知道,还会不会再来?也许,若是我太驰念它。
其实每去一个处所,总将它当成是独一的一次,世界太年夜,要去的处所良多,时刻,却不太多…所以每一个处所都是那么专心地看,那么专心地深刻于心。留下脚印,带走回忆。
而那些到过的处所,象是烙上了乡愁,深深浅浅常萦绕于心。